藝術 Art

「鈕扣計畫」再出發,4 位舞者共創旅行風景

上周六,你是否有在四四南村遇見由周先生與舞者們的「舞蹈旅行計畫」創造的一個美麗驚喜呢?同樣以「旅行」為名,MeimageDance(玫舞擊)的第二屆「鈕扣*New Choreographer 計畫」邀集 4 位年輕編舞家參與,將旅外多年的獨特生活經驗化為肢體語言,訴說自己與土地的故事。
 


「鈕扣計畫」取自 New Choreographer 的中文諧音,Choreographer 是編舞家的意思,而編舞家就是一群以身體為語言,用身體說話的人。MeimageDance 藝術總監何曉玫說:「如果每顆鈕扣都是一面旗子,那麼這個計畫就是希望地圖上插滿了旗子。」舞者們不停歇的身體,像是不停奔跑不斷流浪的象徵,但就像德國導演溫德斯說的「異國,是通往自我的一種途徑」,何曉玫分享自己旅居國外的經驗時,也說:「到國外,因為我們的黑頭髮黃皮膚,我們開始尋找自己是誰,開始創造自己的語言。」
 
也因此,何曉玫說,這個計畫「讓舞者回家」其實是個隱喻,讓這群年輕的編舞家思考「如何讓別人看見自己,並與周身環境發生關係」才是重點,比如去年也曾參與計畫的陳韻如,今年以雙人舞《呼吸》來自於祖父過世時的深刻感受,在陪伴祖父臨終前的時刻,她第一次強烈地感受「呼吸原來是一件這麼重要的事情」,就像舞到最極限的時候,更真切的感覺到自己,她說:「這件作品,是希望能透過人的呼吸,延伸到劇場,讓觀眾一起呼吸。」
 


另外,本屆新加入的 3 位舞者,也都是在跨文化中,回溯自身的舞蹈 DNA。太陽劇團首位台灣舞者張逸軍以《天圓地方》(最下圖),舞出走遍全球各地所體悟的世界觀,他驕傲地說:「我要證明,跳舞是可以謀生的!」而前英國 Henri Oguike Dance Company 舞者羅瑋君作品《前行》(上左),回望過往的生命經驗,更深刻地理解身為舞者所背負的期待,究竟是自己選擇的,還是別人給的,她說「離開了期待,妳必須還是妳自己」,展現出一名舞者蛻變後的美麗;最後,前美國經典芭蕾舞團首席舞者林立川則以《Under Frame》(上右)反思框架與人的拉扯關係,如何在框架中做到最大程度的發展。
 
  
 

看見這些野心勃勃又活力充沛的創作者,你開始明白何曉玫所說的「台灣永遠不缺舞蹈人才,但缺平台。」9 月初於高雄、9 月末在台北,有興趣的讀者,何不親自來現場,給一個平台,看舞者們如何爆發身體能量在 60 分鐘的表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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