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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草間彌生作品專設!巴西 Yayoi Kusama Gallery:以遮蔭設計巧妙過渡建築與坡地,形塑迷人藝術綠洲 為草間彌生作品專設!巴西 Yayoi Kusama Gallery:以遮蔭設計巧妙過渡建築與坡地,形塑迷人藝術綠洲

為草間彌生作品專設!巴西 Yayoi Kusama Gallery:以遮蔭設計巧妙過渡建築與坡地,形塑迷人藝術綠洲

巴西當代藝術重要機構之一伊紐盯當代藝術中心(Instituto Inhotim)於 2023 年 7 月專設呈現草間彌生(Yayoi Kusama)兩項標誌性裝置作品〈I’m Here, But Nothing〉(2000)和〈無限鏡屋:永恆消失的結果(Aftermath of Obliteration of Eternity)〉(2009)的永久展館 Yayoi Kusama Gallery。

 

由兩間建築工作室 MACh Arquitectos 與 Rizoma Arquitectura 攜手設計,建築師不僅要為藝術品打造完美容身之所,也必須考量參觀者大排長龍的入場情境,因此攜手景觀設計團隊打造一處融合原始山坡地形、熱帶植物,兼具遮蔭功能的極簡藝術空間。
由MACh Arquitectos、Rizoma Arquitectura聯手打造Yayoi Kusama Gallery,形塑融合原始山坡地形、熱帶植物的極簡藝術空間。(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沿著一條蜿蜒鵝卵石小路,就能抵達隱身於巴西布魯馬迪紐(Brumadinho)樹林山坡間的 Yayoi Kusama Gallery。佔地 1,436.97 平方米,是伊紐盯當代藝術中心旗下第 20 座永久展館,此空間專為珍貴館藏 —— 草間彌生的 2000 年裝置作品〈I’m Here, But Nothing〉與 2009 年〈無限鏡屋:永恆消失的結果(Aftermath of Obliteration of Eternity)〉。

(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綠植蓊鬱的遮蔭設計,讓排隊等候不成問題

 
兩位建築師 Fernando Maculan(MACh)與 Maria Paz(Rizoma),以極簡主義及實用功能為核心進行設計。為了讓建築無縫過渡至鄰近山坡他們運用金屬網格結合平行排列的鋼纜,並搭配可避免直曬的黑色遮光網,讓修剪整齊的花園景觀巧妙連接自然原野森林,同時具有遮蔭功能。

(Photo Credit:MACh Arquitectos、Rizoma Arquitectura)
(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這些搭建於空中的網格與鋼纜,也成為絨苞藤(Congea tomentosa)的攀爬支架,這是 Roberto Burle Marx 在 1960 年代引入巴西的一種異國爬藤植物,除了為遮蔭盡一份心力,白色、粉紅色、淺紫色與灰色的花朵為環境增添自然美感之外,也為藝廊空間留下隨時間遞嬗而變化的感受。

(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此外,花園的景觀設計由 Inhotim 植物園館長 Juliano Borin 、團隊成員 Geraldo Farias 與 Bernardo Paz 悉心照料,選種 4,000 多株熱帶雨林常見的鳳梨科植物,形塑迷人綠洲;一旁則增設長木椅,邀請前來欣賞作品的參觀者或純粹欣賞景色的人駐足休憩。

(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永久展出兩件精彩裝置之作

 
自從兒時開始畫畫以來,草間彌生的作品就以不斷重複的圖案與意象為特色。1950 年代末,她以《無限的網》系列在紐約發跡聞名。不斷重複的元素與作品命名方式,傳遞著消融自我,與自然、環境與宇宙等更宏大萬物的存有合而為一的意念,此一概念在表演藝術、繪畫、雕塑裝置、文學作品與電影等不同作品中都有機可循。

在 1967 年的影片《自我消融》(Self Obliteration)裡,草間彌生首次結合顏料與螢光燈,透過重複的圓點與身體部位來視覺化她所看到的世界。在以人為畫布創作之後,她嘗試以沉浸式展演空間拓展體驗感知。

〈I’m Here, But Nothing〉。(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安放在 Yayoi Kusama Gallery 展出的裝置作品 〈I’m Here, But Nothing〉中,色彩鮮豔的圓點佈滿看似普通的房間、日常生活家具,這些圓點在紫外線螢光燈照射下被凸顯。一如標題,你感覺到自己進入一個房間(I’m Here),但是那裡卻什麼都沒有(But Nothing),作品傳遞矛盾之處,在於人們認為滿足可以填補空虛,然而滿足與空虛的概念其實一體兩面。

〈I’m Here, But Nothing〉。(Photo Credit:Daniel Mansur)
 
此外,草間彌生以〈無限鏡屋:永恆消失的結果(Aftermath of Obliteration of Eternity)〉慶祝她的 80 歲生日,作品參考佛教祭奠先祖的燈籠放流(灯篭流し)儀式。進入房間觀賞時,置身空間中央,隨著燈光反射、閃爍、消失,週而復始,此作也在 Yayoi Kusama Gallery  呈現。

〈Aftermath of Obliteration of Eternity〉。(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I’m Here, But Nothing〉最多可以 8 人為一組進行參觀,參觀時間 1 至 3 分鐘。〈Aftermath of Obliteration of Eternity〉每次 1 人單獨參觀,至多可 3 人一起參觀,時間以 1 分鐘為限,每小時至多接待 30 人參觀;平日接待 180 名參觀者,週末與國定假日接待 210 名參觀者。

(Photo Credit:Leonardo Finotti)
 
Instituto Inhot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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